“请问程朵朵的哪一位家长在家?”严妍多问了一句。 于思睿忽然笑了笑,“我一直想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走近一看,却见坐在角落里说话的,是隔壁囡囡和幼儿园的另一个小女孩,经常在囡囡家留宿的。 男人气势更涨:“想当初在邮轮上,我和严小姐共舞了好几支曲子,如今她成为你的女朋友,怎么就不能跟她跳舞了?”
但那有什么关系,只有痛苦,才能使痛苦麻木,他想要的,是在麻木中死去。 “接触了又怎么样?”她反问。
当然! 因为职业原因,他对各种人的心理有所研究,加上他也了解了程奕鸣的过去。
她想站起来,但没有力气。 “我知道你想抓到她的把柄,但她太狡猾了,”于思睿语气淡然,仿佛说着别人的事,“不过她也容易被激怒,我只是羞辱了她几句……她本来想找电话,让管家把我轰出去的,没想到看到了我放的那把枪。”